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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你这段时间办的案子，都跟司俊风有关，”白唐一笑，“我想看看你办其他案子，有没有这么高效。”
有关杜明吗？
莫小沫发来消息：我就在餐厅里面。现在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。
片刻，审讯室的门被推开，白唐走了进来。
走到门口，她心头一愣，房间里除了司爷爷，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。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又问：“蒋奈的护照和证件呢？”
“这套房子也是她姨奶奶送的，”蒋奈越说越气恼，“我爸创业的钱也是她姨奶奶给的，我爸公司碰上危机，差点破产，也多亏了姨奶奶……我承认这位姨奶奶对我家帮助很大，但我妈不能因为这样就妄想，操控我和我爸！”
祁雪纯继续往前找去。
她当然知道司俊风一定会否定，因为她来这里小住几天，是那个黑影提出的要求。
莫子楠浑身一怔，目光透过车窗朝某个方向看去，心里已经掀起了巨浪。
“现在你知道了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杜明，你最好取消婚事。”
因为他的拒绝，将会让两个女人同时受到伤害。
离开之前，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怪我，都怪我，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，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……”又说，“也怪她那个姨奶奶，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，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