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句话,这个人偏偏还是许佑宁。
这三个小时,对只能呆在医院的许佑宁来说,应该像三年那么漫长吧?
宋季青倒是一点都不难为情,扫了眼所有人:“怎么,羡慕?”
只有他能帮到这个孩子。
“没关系。”宋季青冷静的说,“不过,软阿姨,有机会的话,我还是想和落落谈一谈。”
米娜能走掉的话,他们至少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。
谁说女人心海底针来着。
换做平时,陆薄言应该早就察觉她了。
之后,叶妈妈出门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,开车去医院看宋季青。
她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书房里全都是陆薄言的书,不是关于货币就是关于金融,脸书名都冷冰冰的,没有任何温度。
“那天,我爸爸难得下班很早,回来陪我和妈妈吃饭。吃到一半,我爸爸突然把我藏到阁楼的角落里,让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,也不要出去。再后来,我听见枪声,接着听见妈妈的哭声,最后又是一声枪响,再后来……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。
“emmm……”米娜怀疑的看着阿光,“你会让我反悔吗?”
“护士!”宋妈妈哀求道,“你们一定要救我儿子啊,花多少钱我都愿意,要我的命也可以!求求你们了,一定要救我儿子!”
说着,两个妈妈拿出各自的登机牌。
叶爷爷在叶落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叶奶奶一个人住在一幢花园洋房里,有一个阿姨照顾,日子虽然清寂,但是她老人家很享受,所以总是拒绝叶妈妈让她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的邀请。